話音未落,一道灰色的身影便順著那道彈簧蝴蝶門下的空隙,躥進酒館,出現(xiàn)在餐桌旁。三位年輕巫師與美尼斯的主人都看到了它。
毛豆友好的沖酒館老板搖了搖尾巴。
“哇哦,”美尼斯主人看著這位不速之客,稍稍揚起眉毛:“如果沒有看錯,這是一只灰色的小狗?”
鄭清挪開視線,專心致志的盯著酒館墻壁上掛著的一幅泛黃的油畫——畫中,一只金漸層的小貓蹲在盛了章魚的盤子里,盤子旁邊有一口銅鍋?正咕嘟咕嘟冒著熱氣——他假裝沒有看到毛豆的到來。
蔣玉低下頭?盯著盤子里的烤肉,舉著叉子?認真思考該戳哪一塊兒。
蕭笑臉色難得有些發(fā)紅。
“看上去這只小狗是認識你們的?”美尼斯的主人向后退了一步?臉上的笑容消失:“‘祖各與狗不得入內;貓免費’這句話你們剛剛用過,應該還記得吧?!?br>
“我可以解釋?!笔捫η辶饲迳ぷ?看了毛豆一眼:“當一個人,看上去像人?但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后?我們會認定他不是人;同理,當一種動物,叫著像貓,吃飯做事像貓?那么它就是一只貓……即便它長了一副狗嘴臉?!?br>
毛豆似乎知道蕭笑在說它?很配合的張開嘴,喵喵叫了兩聲。
美尼斯主人思考了幾秒鐘。
“貓不會為了討好其他人而搖尾巴?!彼噶酥该够蝸砘稳サ奈舶?,說道。
蕭笑舉了舉手中的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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