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到了什么？”

        阿塔爾大長老滄桑的聲音在大廳中回蕩，他抬起頭，清澈的目光落在幾位年輕巫師的身上，沒有一絲一毫侵略的意味，卻讓人有種已被看通透的感覺。

        “陀螺?！编嵡遄钕然卮鹆死先说膯栴}，隨即他覺得自己的回答有些簡單，連忙補(bǔ)充了一句：“一個旋轉(zhuǎn)的陀螺?！?br>
        加上量詞與形容詞，讓他的回答顯得更完整了一點，年輕公費生自忖這個回答絕對沒錯。

        “中規(guī)中矩的正確回答?！卑⑺柎箝L老笑了笑，沒有進(jìn)一步評價，只是點點頭，便把視線挪向旁邊的蔣玉。

        女巫沉吟片刻。

        “平衡。”她盯著那個陀螺高速旋轉(zhuǎn)的身影，擴(kuò)展了自己的解釋：“平衡是建立在相互信任的基礎(chǔ)上，是一個動態(tài)的過程?！?br>
        老人稍稍揚起眉毛。

        “非常有趣的解釋?！彼樕下冻鲆唤z感興趣的神色：“但是我能夠聽出，你并沒有把自己的想法全部都說出來?！?br>
        蔣玉伸手摸了摸胸口的一塊玉佩，閉上眼。

        玉佩上閃過一道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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