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因為長期呆在巫師們的世界，它的價值觀反而受傳統(tǒng)巫師的影響很大。所以聽到女妖的描述后，它不由自主打了個冷戰(zhàn)。

        “那她現(xiàn)在……”想到那個比自己還小一點兒的身影，無面忍不住小聲怯怯問了一句。

        尼基塔站起身，環(huán)顧四周。

        古革巨人們紛紛從睡夢中驚醒?擦著口水，喉嚨里發(fā)出低沉的咆哮；夏塔克鳥群重新起飛?在半空中匯聚出一片深沉的烏云；食尸鬼們向遠處跑去，充當(dāng)斥候；祖各部落也再一次排出整齊的隊伍?扛起那座輕巧的輿車。

        “這里是幻夢境啊，”尼基塔輕聲嘆了一口氣：“夢境與現(xiàn)實?虛幻與真切?存在與不存在的?都匯聚在這里。有一點你說的很對，她是一道執(zhí)念?！?br>
        “只不過她是我的執(zhí)念?！?br>
        “我從《圣經(jīng)》中偷來殘章斷句，給我赤裸的惡行披上舊的、古怪的外套，把自己偽裝成圣徒，但實際上扮演的還是一個魔鬼。1”

        “魔鬼會懷念，但不會懺悔?！?br>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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