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上不上車!”
看著幾位巫師在自己南瓜車邊旁若無貓的聊天,南瓜車的車夫終于發(fā)怒了,嘴角的胡須一翹一翹:“不要以為一條小魚干就能讓我呆多長時間!”
拉車的祖各們用力拍著胸口,以示對車夫的強(qiáng)烈贊同。
“失禮了?!弊鳛榕?,蔣玉總能在恰當(dāng)?shù)臅r候緩和氣氛,她沖車夫微微施禮,抱歉的笑了笑。
花貓車夫瞇著的眼睛陡然睜大,露出晶瑩剔透的黃褐色眸子。因為當(dāng)女巫微微低頭的時候,發(fā)間那對白色的小貓耳輕輕晃了晃——對于貓而言,這點細(xì)微的差異就像黑夜里的螢火蟲一般清晰。
“哦,這不是您的錯,女士?!?br>
花貓一個翻身,從車上跳下來,一只爪子扯了扯寬大的帽檐,另一只爪子友好的伸向女巫,似乎想要扶她上車,眼中全是迷戀,聲音恢復(fù)了之前的黏糊:“對于您這樣優(yōu)雅高貴的客人,我可以在雪地里等候一個晚上?!?br>
一條粗粗的黑色尾巴攔在了花貓面前。
“烏撒城也下雪嗎?”鄭清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南瓜車的車夫。
花貓的視線隨著那條黑色的貓尾,挪到暗紅色的巫師袍,然后順著袍子,看到了一張似笑非笑的男巫的面孔。
它的胡須立刻耷拉了下去。
“目的地!”花貓把爪子伸到鄭清面前,語氣生硬:“預(yù)交車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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