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法堡。
卡倫家族的休息室。
屋外的陽光越過寬敞的陽臺,落在鉑金色的地毯上,細長的卡爾科斯金羊毛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魔法的光暈交織其中,更增添了幾分迷人的色彩。
弗里德曼·卡倫就站在這片色彩之中。
他站在書桌前,一手插在大衣口袋,一手扶著椅背,看著墻上掛著的一副向日葵油畫。仿佛在照鏡子。
倘若在平日,屋外的陽光落在畫布上,畫中的向日葵們總會爭先恐后伸長脖子、張開花瓣,享受日光的撫慰。但是今天,畫布上,平日里那些燦爛的花瓣紛紛打蔫,看上去垂頭喪氣的,那些漂亮的心形綠葉邊緣也開始發(fā)枯發(fā)黃。
一如他的心境。
弗里德曼爵士盯著畫布上的向日葵,喃喃自語著。
他身后的書桌上,一張龍皮紙安靜的躺在那里,漂浮在半空中的鸞尾筆正隨著爵士的聲音,扭出漂亮的弧線,在龍皮紙上留下一串串優(yōu)雅的花體字。
龍皮紙上的空格越來越少,爵士的聲音也漸漸低沉了下去,直至低不可聞。
許久。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