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姚咬著煙斗,瞥了她一眼。
“這種事情……校例里明確規(guī)范過,教授聯席會議成員、學院主要負責人,均不允許干涉學生自治組織人事安排。”九有學院的院長大人一本正經的回答道:“所以我是不允許在這件事上發(fā)表自己看法的?!?br>
“假設……”
“我不會回答假設性的問題?!?br>
“那么您覺得……”
“有個詞叫‘燈下黑’,換句話說,我對九有學院的學生們,總有這樣或那樣的忽視。所以沒有太多感覺?!苯淌诓豢辖o女占卜師一丁點占卜的線索。
朱玲停了片刻,換了一種問法,鍥而不舍追問道:“那阿爾法學院呢?您更喜歡阿爾法學院的哪位學生?”
“我喜歡并沒有什么用?!币淌诮K于停下腳步,選擇結束這段話題:“但是據我所知,阿爾法學院的學生們更喜歡那位名叫瑟普拉諾的小家伙……好了,這個話題到此為止。你們該去報道了。”
說罷,他推開身側那扇黑色小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光線驟然涌入年輕獵手們的眼中。
門后,是一座寬敞明亮的大廳。大廳高不見頂,頭頂是一片有著點點星光的虛空;地面是锃亮的黃銅地板,上面繪滿精致的符文,不時有銀白色的魔力在符線間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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