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鄭清手指上傷口愈合,吸引諸多展品的氣息源頭消失,后續(xù)幾座展廳,宥罪獵隊的年輕巫師們終于沒有再遭遇之前那幾座展廳的經(jīng)歷。
但情況也只是稍稍好轉(zhuǎn)一點兒。
博物館的展品們受到那絲血氣的刺激,脾氣都變得有些糟糕。即便它們不會刻意去找這些路過巫師的麻煩,也不會讓他們輕松通過。
“早知道這樣,博士你應(yīng)該多準備幾塊龜殼?!?br>
鄭清敏捷的躲過一道向他脖子套來的繩索,還有余力回頭給蕭笑提意見:“……用龜甲構(gòu)筑防御戰(zhàn)陣,能省不少力氣呢?!?br>
蕭笑翻了個白眼,扶了扶眼鏡,沒有搭理自家隊長。
蔣玉則小心的扯了扯鄭清的袖子:“小心……那座火刑架不止一條繩索!”
她說的是剛剛套向鄭清脖子的那道繩索,來自于一座古老的火刑架,就擺放了距離宥罪獵隊前進途中的一側(cè)。三根佇立在柴堆間的木頭柱子身上,綁滿了浸滿油脂的麻繩,其中最中間一根柱子上捆著一位臉上掛著虛假與夸張笑容的巫師。
“一起燃燒吧!”那位受刑的巫師沖幾位過客高聲喊道:“我們可以在烈火與呼喊聲中獲得永生!”
說話間,他兩側(cè)的立柱上,各自重新彈出一條浸滿油脂的麻繩,仿佛兩條捕獵的毒蛇,向年輕巫師們撲了過來。
“聒噪!”
張季信脾氣暴躁的揮起拳頭,惡狠狠的砸在了那兩條麻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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