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句解釋,用了一連串‘然后’,充分展示了小狐女匱乏的詞匯量。而且窮盡鄭清的邏輯思維,也無法理解蘇芽為什么會選擇不斷鉆來鉆去,‘對等’回瞪那小狗子。他很懷疑小狐女在這番描述中使了‘春秋筆法’,把她與那狗子的身份做了對換。
也就是說,是她被狗子瞪的躲來躲去。
當然,這種描述并不影響大家還原事實,鄭清很寬容的沒有當場指出這一點。
更重要的原因是隨著蘇芽的回答,原本躲在她發(fā)間的兩只毛茸茸的小狐耳悄悄鉆了出來,像兩個毛茸茸的發(fā)卡,微微抖動著,看的鄭清只想伸手捏一捏。
但因為蘇大議員就在幾步之外,他最終按捺下心底的躁動。
貓爪子會被剁掉的。
“這樣吶,”蘇施君聽完小女仆啰啰嗦嗦的回答后,微微頷首:“既然這樣……大家該干嘛就干嘛吧,蘇芽,你可以幫忙看看那幾個花盆里有沒有長蟲子,把它們捉出來……還有你,你帶復習題了嗎?坐茶幾那邊,刷題去吧。”
鄭清愣了愣,老老實實從灰布袋里掏出自己的期末習題,坐到茶幾旁開始寫作業(yè)。蘇施君的辦法很簡單,也很粗暴。既然那只狗子對他緊追不舍,那遲早會再次露出狗尾巴。
大家表現(xiàn)的越正常,狗尾巴出現(xiàn)的可能性越高。
至于辦公室的主人,在安排完其他人的任務后,便重新拿起羽毛筆,開始在蘇蔓女仆長剛剛提交的那些實驗報告上勾勾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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