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從來沒人注意到這些嗎?”鄭清忍不住開口問道:“就像吸血鬼制造血仆的方式與妖魔污染巫師的辦法那么像……難道沒有普通巫師質(zhì)疑這一點嗎?”
先生挑了挑眉毛。
“你還是沒有明白啊,”他的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普通巫師在這個世界上是沒有話語權(quán)的,他們的呼聲再高,也很難引起公眾的認(rèn)可……而有話語權(quán)的那些巫師,對這件事是有默契的?!?br>
默契,可以理解為無聲的配合,也可以理解為沉默契約。
鄭清不知道先生用的是哪一個含義。
這不是重點。
“默契?為什么大家會在這種事情上有默契?”年輕巫師有些不可思議。他仍舊清晰的記得在大明坊,瑟普拉諾的弟弟變成豬妖后,眼睛里的渾濁,以及身上傳來的骯臟氣息。
沒有比那更糟糕的結(jié)果了。
“很簡單,因為沒有對手的社會缺乏繼續(xù)向前的動力。比如禁咒,妖魔對禁咒的誕生就起到了某種催化左右……巫師在與妖魔的對抗中不斷發(fā)展壯大,而妖魔們創(chuàng)造的許多手段,巫師世界漂白后也很好用的。就像血族發(fā)展后裔?!?br>
“但這不是最重要的?!?br>
“最重要的原因是希望……”
鄭清伸出手指掏了掏耳朵,他感覺自己剛剛沒聽清先生說的詞:“您說最重要的原因是什么?希望?就是那個美好的愿望那種希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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