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是偉大的,誰也不知道一顆種子長出的是一株雜草,還是一棵參天大樹。老魚人活了很久,有時間、也有耐心等候種子慢慢成長。
晚上回到宿舍后,鄭清向舍友們炫耀了一下加西亞教授交給他的邀請函。
“泉客來?”蕭笑翻看著那張深藍色的請柬,點點頭:“聽說過,非常有趣的聚會。但是圈子很小,很封閉……據(jù)說學校里只有教授聯(lián)席會議的成員,還有學生會、社聯(lián)的幾個學生才有機會拿到禮貌性邀請?!?br>
禮貌性邀請就是主辦方出于禮貌發(fā)出了邀請函,但受邀人不一定會親自出席。比如‘泉客來’,因為舉辦地在寂靜河口,屬于第一大學管轄范圍,所以它會向學校的副校長、校工委負責人、教授聯(lián)席會議等送去邀請函。
而第一大學的副校長自然不會紓尊降貴參加這么一個濕漉漉的小聚會,很大可能只是送個花籃,以示善意。
“全部是水族的圩市?”原本躺在床上翻看藥典的辛胖子來了興趣,支起上半身,伸手討要那張邀請函:“能不能帶家屬?比如受邀人的哥哥、表叔什么的?可以拍照嗎?允許自由采訪嗎?”
毫無疑問,他注意到了這個‘圩市’中蘊含的新聞價值。
因為胖子起身時的動作稍微有點大,一直趴在胖子肚皮上打盹兒的肥貓團團憤怒的嗷了一嗓子,探出爪子扣住了胖子的睡袍。
胖子臉頰上的肥肉抖了幾下,沒有吭氣。
鄭清虛著眼瞅了辛胖子一下。
“你是誰的哥哥,你想當誰的表叔?”公費生語氣有些不善。
“伴當也行?!迸肿由矶稳彳?,觍著臉‘自降’了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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