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著一身阿爾法學院的銀白色長袍,顏色微微發(fā)黃,袖口有些寬大,不知是不是用舊衣服改制的。他的背上一如既往,背著一個小書包,懷里抱著一堆厚重的工具書。
只不過與以往不同的是,書包上那只囂張的老鼠,今天有點蔫吧,看見滿屋子陌生巫師,竟然沒有跳腳挑釁。這讓鄭清心底有些納罕。
但更讓人不安的是林果一雙眼睛紅紅的,腫的像個核桃一樣,看上去像是受了莫大委屈。
這讓原本還在吐槽他來的晚的獵手們紛紛轉(zhuǎn)了話鋒。
“怎么回事?誰欺負你了?不知道你是宥罪的經(jīng)理人嗎?”張季信脾氣最暴躁,聲音也最高,把不大的宿舍震的嗡嗡作響:“”
聽覺異常靈敏的迪倫微微皺了皺眉,卻并未像往常一樣抱怨,而是收起手中的鏡子與小刷子,轉(zhuǎn)而翻找他的短劍與皮甲。
蕭笑坐起身子,拉開旁邊書桌的抽屜,摸出一顆水晶球,開始摩挲測算。
辛胖子臉色有些泛藍。
便是平日里最穩(wěn)重的釋緣小和尚,也睜大眼睛,手中捻動佛珠的速度加快了幾分。
“誰?”藍雀悄無聲息的飄到林果身后,一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簡潔而干脆的吐出了他進宿舍后的唯一一個字。
他懷中抱著的寶劍嗡嗡響著,顯然比他這位主人更有傾訴的欲望。
“大黑……大黑不見了?!绷止煅手?,一抽一噎的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原來是他養(yǎng)的那只黑山羊,這幾天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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