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北區(qū)戲法師們截然不同的服裝與氣勢,是壞事,也是好事。糟糕之處在于不管兩位年輕巫師走到哪里,都會吸引一大群友好或者不友好的視線;好處在于,沒有人敢于攔截他們。
鄭清不止看到一次,維持秩序的灰袍戲法師們揮舞著鞭子,將插隊者抽打出隊列,然后讓他們雙手抱頭,跪倒在街邊懺悔。
而穿著九有學院紅色院袍的年輕公費生,則可以攜著他的女伴,毫無阻攔的穿過密集的人群——他甚至不需要像摩西一樣舉起法杖,人潮就自然而然的分開。
甚至檢查嚴苛的櫻花酒館門口,守門的灰袍子在看到年輕公費生胸口懸掛的兩枚閃亮的徽章后,也悄悄弓著身子,為兩位外來者放行。
周圍排隊等候的戲法師無一有異議。
這種感覺令人心情復雜。
“大賢者正在樓上為虔誠者賜福,兩位可以在樓下酒館中稍作休息?!币龑晌荒贻p巫師進入櫻花酒館的大門后,穿著灰色長袍的女戲法師很耐心的安排道:“酒館里各種果汁、酒水、點心,供客人們隨意取用?!?br>
這位女戲法師長得很漂亮,手中卻玩弄著一只巴掌大的褐皮青蛙,即便在與客人們交談,也時不時拽出那只青蛙的舌頭,在手指間繞來繞去。
但年輕公費生的注意力并未被那只青蛙吸引,他注意到灰袍女巫剛剛使用的一個詞。
“大賢者?”鄭清表情微微一滯,才小聲問道:“是科爾瑪學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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