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他扯起餐巾,擦了擦嘴角:“我喝酸羊奶,已經(jīng)吃的很飽了?!?br>
“唔,你一說我就想起來了,”胖子似乎想起什么,抬頭環(huán)顧四周,聲音顯得有些困惑:“你們有沒有注意到,今天食堂里喝羊奶的學生有點多?”
“我剛剛問過賣羊奶的師傅了,”蕭笑站起身,開始收拾自己的餐具:“可能是因為受到驚嚇,昨天學校的奶羊們產(chǎn)奶量比平日多了將近三倍……”
“但這并不能解釋為什么你會點羊奶啊?羊產(chǎn)奶多了,你就愛喝羊奶了嗎?”
鄭清覺得這個邏輯很荒謬,忍不住爭辯起來:“而且,從來都只聽說過受驚后產(chǎn)奶量減少,什么樣的羊受驚后產(chǎn)奶量會大增?如果有這樣的羊,怪物公司怕不是笑歪了嘴!”
蕭笑手底的動作頓了頓,顯然他也剛剛意識到這個問題。
“這確實是個問題。”他摸出自己的筆記本與羽毛筆,草草記錄了幾句話,然后直起身,板著臉看向兩位同伴:“如果你們速度再慢點,我們就該吃下午飯了……難道你們要在尼古拉斯吃飯的時候去看望他嗎?”
有了博士的催促,其他兩位年輕巫師的動作終于稍微快了一點。
也僅僅快了一點兒。
因為在前往校醫(yī)院的路上,他們又被路旁聚集的人群與演講吸引了過去。因為是周末,又是飯點兒,食堂附近來來往往的學生很多,人群聚集的數(shù)量也很可觀。
鄭清踮著腳尖,扒在人群背后聽了半晌,才聽出里面那幾位穿著紅袍子的三年級老生是在激烈抨擊九有學府對阿爾法學生軟弱的處理措施,他們同時號召九有學院的學生們聯(lián)起手來,一起向阿爾法堡里丟大糞蛋。
“真是個糟糕的主意?!编嵡迓牭胶竺妫呀?jīng)徹底放棄理解那些暴躁小哥兒們的思維方式了,搖著頭退出人群,與兩位同伴分析:“……給阿爾法堡里丟大糞蛋解決不了任何問題。而且被抓住還會被扣分?!?br>
“但你不能否認,這種事聽起來很解氣?!笔捫吡艘宦暎骸岸蟛糠秩怂枰?,也僅僅是解解氣罷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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