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留下身份證明,你們可以向貝塔鎮(zhèn)提出訴訟,但你們沒有權利私自扣押任何一位第一大學的學生。這不合規(guī)矩?!?br>
阿爾邦漲紅的臉色慢慢恢復了正常。
擁有施法能力后的狂喜與飄然漸漸散去,理智正艱難的爬回他的腦袋里。這位新晉北區(qū)巫師意識到,真正的巫師,或者說從第一大學出來的巫師,并不是北區(qū)的戲法師們,不會在看到一位擁有施法能力的巫師后,就露出畏懼,聽從他的一切安排。
這讓阿爾邦感覺自己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放任這兩個學生離開,他今天辛辛苦苦四處挑釁剛剛豎起的形象肯定會轟然倒塌。北區(qū)人會認為他與他們一樣,不敢招惹巫師——惹不起巫師,那獻祭魔法與戲法又有什么區(qū)別呢?這不符合基尼小屋交給他的任務。
基尼小屋要求所有獲得咒印的巫師,努力在北區(qū)推廣這種新型魔法。因為‘咒印’‘獻祭’等字眼兒的緣故,許多保守的北區(qū)人仍在觀望。按照北區(qū)人樸素而敏感的認知,咒印是用來靈魂控制的工具,獻祭則是與魔鬼做交易。
誠然,他們希望擁有施法的能力,但如果這種能力需要以‘出賣靈魂’‘與魔鬼交易’等條件掛鉤,還是會讓人望而卻步。
今天阿爾邦四處展示他擁有的施法能力,好不容易讓一些人眼熱,倘若因為今晚的沖突被人唾棄,他跌了跟頭不要緊,耽誤了科爾瑪大賢者的任務就百死莫贖了。
但阻止這兩個學生離開——
阿爾邦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破舊的法書,然后又看了看另一只手里攥著的青蛙。直到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那只青蛙快被他捏死了,連忙松了松手。
逃過一劫的青蛙嗖的一下把舌頭吸了回去,鼓了鼓腮幫子,眼角淌下了一滴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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