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德曼爵士聳聳肩,給自己面前的杯子斟了半杯血液,又加了半杯琥珀光;給馬修的杯子里則倒了滿滿一杯純血。
“如果你想喝溫的,銅爐在那邊?!本羰坑枚酥票氖窒蛐菹⑹业牧硪粋€方向示意了一下,然后補充道:“但我覺得現(xiàn)在這個躁動的季節(jié)、這個躁動的環(huán)境下,喝點涼血更能提神?!?br>
要上主菜了,馬修輕輕的吸了一口氣,挺直腰板,臉上露出標準的笑容:“涼血就很好?!?br>
爵士滿意的點點頭。
“今天找你來,是想聽聽你的看法?!备ダ锏侣鼪]有繼續(xù)兜圈子,徑直道出自己的意思:“兩所學院之間矛盾已經影響到整個學校在巫師世界的形象,影響到學校的教學——而后者是第一大學屹立在巫師世界的根基。”
“教授們或許有各種各樣的想法,但作為年輕巫師們的表率,我們不能對此視而不見?!?br>
“你對調和兩所學院之間的矛盾有什么看法?”
這個問題徹底出乎了馬修·卡倫所有的預料。他原本以為堂兄找他來是想讓他站在阿爾法學院這邊,抨擊九有錯誤的教育制度與僵硬的教學理念,或者讓他發(fā)聲支持臨鐘湖魚人部落們的抗爭。
就像可憐的尼古拉斯同學那樣。
但令他意外的是,弗里德曼爵士并未讓他做上述艱難的選擇,反而給了他一個令人驚訝的選擇。
“調和兩所學院之間的矛盾??”馬修端著酒杯,重復著堂兄的問題,反復咀嚼這句話里的每個字眼,確保自己理解的與堂兄想要表達的是同一個意思。
鮮紅的血液沒有摻雜一點酒精,在杯子中悠然晃動,留下一層淺淺的掛壁,仿佛葡萄剝皮后晶瑩的果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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