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沒有。”鄭清搖搖頭,老實回答道:“除了有時候手頭不方便,會用血收一下符腳,正常情況下沒人用血符的?!?br>
“那你為什么使用血符?”
“因為相對來說,血符的威力更大,當(dāng)時的情況下,我必須保證我使用的是威力最大的攻擊方式。”
“你制作血符,學(xué)院沒有任何限制嗎?”
“限制?為什么要限制?!编嵡鍖τ浾叩倪@個問題有些迷惑:“血符跟朱砂或者龍血墨水畫的符箓沒有什么區(qū)別吧除了會對巫師本人有輕微影響?!?br>
普利策女士臉上明顯露出一絲興奮的表情:“也就是說,你并不清楚巫師聯(lián)盟關(guān)于血符制作與使用的若干意見中,對于血符制作與使用的相關(guān)限制條款了?”
還有那種東西?鄭清一臉詫異。
“九有學(xué)院沒有向?qū)W生宣導(dǎo)過這個政策,對吧?!逼绽吲靠粗嵡宓谋砬椋隙ǖ?。
鄭清茫然的搖搖頭。
普利策女士立刻抓住鋼筆,在剛剛記錄下的那句話下面打上了著重號。
鄭清眼角跳了跳,他覺得自己似乎不小心踩坑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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