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裝的虛弱一點,蔣玉可能就要過來了!她剛剛也氣的不要不要的……”
五花八門的言論亂哄哄一涌而上,瞬間淹沒了剛剛出現(xiàn)在團建駐地的某位男巫。部分人,比如李萌同學等,還唯恐天下不亂,聲音嚷嚷的驚天動地。
鄭清一臉麻木,任憑同伴們簇擁著自己,一窩蜂向一位老生走去,那是一位隨團負責學生安全的四年級學生,擅長治療術。
只是搭眼一瞅,那位老生就非??隙ǖ膶Υ蠹艺f:“這位同學很健康,氣息正常,雖然精神有點頹廢,但并無大礙……散了吧,都散了吧?!?br>
說罷,轟散一眾圍觀者,一把拽著鄭清,鉆進身后的帳篷里。
學生們亂哄哄的說話聲被帳子隔開,顯得遙遠而空曠。
略顯緊湊的帳子里,幾位聚在一起的身影回過頭,齊刷刷的看向剛剛進來的兩位巫師。
帳篷的角落里,黃銅茶壺蹲坐在小火爐上,細長的彎嘴吐出潔白的蒸汽,仿佛流水般緩緩淌出;傾倒的沙漏里,還有沙子在鍥而不舍的鉆過那個狹長的玻璃通道,記錄早已無人關注的時間。
幾張巨幅的獵隊海報掛在帳子四周,遮擋著透過縫隙鉆進來的冷風。海報上那些獵隊的獵手們早已跑的不見了蹤影,只留下空蕩蕩畫紙掛在那里,仿佛一張張詭異的抽象派畫作。
紅木制成的椅子七零八落的堆疊在一起,給帳子中央留下足夠的空地。
空地上擺了一張大大的方桌,桌子擺著一副巨大的沙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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