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極致,會讓空間也為之扭曲。”
外堡邊緣的一座塔樓上,凡爾納老人一邊看著戰(zhàn)場中心那兩道愈發(fā)龐大的聲音,瞇著眼,似乎在適應朦朧而扭曲的視線,一邊喃喃著,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課堂上給學生們講課:
“……就像一塊繃緊的薄布,在它的中央放一粒沉重的鉛球,薄布便會被鉛球壓出一個平滑的曲面……空間就是那塊薄布,公孫病、貝希摩斯、甚至包括那兩只猴子,都屬于鉛球……只不過鉛球的大小不同,對空間扭曲的程度便也不一樣?!?br>
“而環(huán)繞在鉛球周圍的那些可憐妖魔,就仿佛落在這塊薄布上的幾粒黃豆,正順著那個平滑的曲面滾向鉛球……”
……
“噼噼啪啪!”
好像雨點落在巖石上,那些‘滾向’銅甲尸的妖魔們,在距離那雙拳頭還有一段距離時,便被周圍沉重的壓力擠爆,在半空中綻成片片血花。
只留下一點兒響聲。
沉重的鉛球就像在石碾子上滾過,將幾粒黃豆碾成了湮粉。
“先生,如果以一道螺旋狀的曲線環(huán)繞著那個鉛球——或者說,繞著公孫議員,或者力的中心轉圈移動——延長撞擊距離,是不是就有機會擺脫在那雙拳頭上撞死的命運?”
一位女巫盤腿坐在城垛后的青石板地面,懷里抱著老狗五月,一邊給它梳毛,一邊抬頭,好奇的詢問凡爾納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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