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笑著,笑著,忽然表情一愣,費(fèi)力的站起身,探頭向斜坡腳下望去。
“怎么了?”年輕人跳起來攙扶著老人,順著他的目光望去。
光禿禿一片黃土,真單調(diào)。
“你不是要跟我去修路嗎?”老人側(cè)過頭,露出促狹的笑容:“那你先去帶帶路,看能不能認(rèn)清回家的路吧?!?br>
說著,他枯瘦的胳膊微微一抖。
年輕人腳下一個(gè)趔趄,順著那陡峭的斜坡便向下滾去。
“啊……”
空曠的天地間,只留下了這一聲悠長的慘叫。
……
……
北方夏季的清晨,常?;\罩在薄薄的霧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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