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在校醫(yī)院治療,”他狐疑的看著張羽,眼睛在這位助教花白的頭發(fā)與寬寬的額頭上稍稍停留片刻,用好奇的語氣問道:“我記得學校的大治療師們都在校醫(yī)院吧……難道姚教授也精通這些?”
說著,他下意識的掃視了一圈自己所在的病房。
清晨是病人們換藥與接受治療的時間,明亮的光線穿過玻璃窗,讓整間病房都顯得活躍了許多。
大部分帷帳這時都卷了起來,讓病人們享受這美好的時光。
臨近門口的病床上,一個腦袋長滿章魚觸角的病人正漂浮在半空中,幾位治療師翻動著手中的法書,用一道道顏色各異的法術(shù)為這位病人清理昨夜新長出來的章魚腳。
切割、清除、愈合,治療師們用流暢的節(jié)奏向鄭清展示他們的專業(yè)性。
“你的情況,并不需要大治療師們動手,”張羽并沒有因為鄭清的懷疑而顯出任何不耐煩的氣色,聲音仍舊很溫和:“而且,即便是大治療師們,也不會比姚教授做的更好了……學校里的任何一位資深教授,都精通某種程度的治療術(shù)?!?br>
雖然心底仍舊有些懷疑,但鄭清沒有繼續(xù)在口頭表示反對。
咽下最后一口小米粥后,他脫掉病號服,換上大紅色的學生長袍,按照之前約定的地址,前往學府中院的辦公樓。
老姚的辦公室位于一層北向走廊的盡頭。
木門非常干凈,沒有其他辦公室門口掛著的門神像,這讓鄭清敲門時的動作稍稍加重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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