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那個吉普賽小姑娘?”
“早被她們巫師塔的人接走了。”
“……問什么都不知道……”
“就只看到了一團白影……一團白影……銀蝠飛起來還是一團白影呢,我不用過腦子都能說出十七八種飛起來一團白影的動物!”
凡爾納老人虎著臉,粗聲粗氣的抱怨著,語氣有些不滿。
鄭清與他的小伙伴們站在老人不遠處。
很顯然,凡爾納老人對于某位目擊者無法明確判斷襲擊者的身份非常惱火。
此刻,老校工正握著自己長長的木杖,仔細撥動林間的雜草叢,試圖發(fā)現(xiàn)一些之前疏漏的線索。
在他周圍,數(shù)十名身著灰袍的校工,正排著整齊的隊伍,一寸一寸搜索著泥塘邊的草坪。
甚至原本在塘子里曬太陽的年輕壽龜們,都被趕出塘子,齊刷刷翻了個個,亮出它們干干凈凈的肚皮,讓兩名穿著黑袍子的助教拿著刻刀與顏料在上面篆刻符文。
鄭清沮喪的看了空蕩蕩的小廣場,內(nèi)心充滿了失望。
他來這里的唯一目的就是安慰一下受到驚嚇的伊蓮娜——這是個刷存在感與好感的絕妙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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