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創(chuàng)可貼!”鄭清扭過頭,有些慌亂的撞了撞旁邊的蕭笑:“奇了怪了,這個小傷口一直流血,怎么也止不住。”
“創(chuàng)可貼?那是什么東西?!笔捫︼@然沒有聽說過白丁們通常用來止血的藥物。
他推了推眼鏡,疑惑的目光落到鄭清手心上,看著那又一次漸漸溢出的鮮血,慢慢皺起眉:“你需要的是一帖金瘡藥,或者一張‘甘霖符’,當然,如果誰的法書中抄錄了治療術(shù)的咒式那就更好不過了?!?br>
鄭清立刻醒悟過來自己的巫師身份。
“我說的就是甘霖符?!彼麧q紅著臉,強調(diào)道:“我們那兒管甘霖符叫創(chuàng)可貼?!?br>
“真是個奇怪的名字?!笔捫︵洁熘?,低下頭湊到鄭清的傷口處,仔細打量了一番,反問道:“怎么搞的?兩分鐘沒注意,你就給自己身上添了個傷口?!?br>
鄭清臉色更紅了,看上去簡直像張季信的血緣兄弟。
他訥訥的掃了泰勒家小少爺一眼,沒有說話。
“你需要甘霖符?”安德魯非常熱心的湊了過來,對鄭清說道:“我這里有一些新買的符紙,是百草堂資深治療師一個月內(nèi)剛剛繪制的,效果很好——當然,比起你這位制符大師的作品,還是有一些差距。”
鄭清對這番恰到好處的恭維很是受用。
“哪有……”他笑著抬起那只完好無損的手,小幅度的擺動著:“都是雕蟲小技,哪里能跟百草堂的大師們比?!?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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