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飛快,當?shù)诙?jié)藥劑學上課之前,唐頓大班長黑著臉走到自己面前收作業(yè)的時候,鄭清才訝然的發(fā)現(xiàn)自己來到這所學校已經(jīng)快兩個星期了。
十多天的時間,說長也不長,對于熬藥的老巫師來說,這點時間也許連坩堝都沒燒開。
但這十幾天的日子,說短也不短,要知道,上帝創(chuàng)造這個世界也只花費了七天的時間。
十多天,足夠上帝開辟一個半世界。
而對于凡夫俗子的鄭清而言,卻連一座巫師的大學都沒有逛遍。
回想這段時間的點點滴滴,鄭清不由對孔老夫子:“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庇辛烁由羁痰恼J識。
“班長大人,寬限小人十分鐘!”鄭清雙手合十,把腦袋砸在課桌上:“就十分鐘!這幾天全練習老姚那個魔咒了,把李教授的作業(yè)給忘了?!?br>
李教授是藥劑學的老師,大名李奇黃,聽上去像一味藥的名字。與姚教授相同,他也有些微微駝背,平日里帶著一副黑框眼鏡,講課時細聲細語,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
但那只是表面現(xiàn)象。
雖然僅僅接觸過一次,天文08-1班的學生們卻已經(jīng)將這位斯斯文文的教授列為了‘嚴厲TOP2’,僅次于天文課的愛瑪教授。
不過與愛瑪教授強大的氣場不同,李教授的嚴厲體現(xiàn)在他對學生課業(yè)方面的要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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