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耀眼的金黃色禮花在岸邊升起,同時發(fā)出清脆悠揚的‘叮?!?。
湖面上穿梭的那些舴艋舟收到信號后有條不紊的退回岸邊的小碼頭。
與此同時,半空中盤旋的燈火蟲群也化作一道道流光,被岸邊幾位灰袍校工收攏進腳邊的蟲簍里。
蟲光散去,清冷的月光再一次占領湖面,成為這片世界唯一的光源。
樹精子們感受到夜色,大腦重新被瞌睡蟲占領,一個個順著垂柳的細枝懶洋洋爬回自己的樹洞里去了。
只有那幾只河童,依舊瞪著燈泡大小的黃綠色眼睛,在岸邊的草叢里翻找肥碩的肉蟲,為白天的酣睡補充能量。
灰袍的校工與黑袍的助教收拾妥當后,安安靜靜離開了湖畔。
白色的假山石邊,只剩下凡爾納老人與兩位沉默的教授。
那只名叫五月、滿臉褶子的老狗抽著鼻子,沿著河岸,慢吞吞的追逐一只三條腿的癩蛤蟆。
在生命威脅下,癩蛤蟆爆發(fā)出驚人的行動能力,飛快的向草叢深處爬去。
老狗呼哧呼哧的吐著舌頭,鍥而不舍的追進草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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