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妖的尸體安穩(wěn)的擺在了那張錯彩鏤金的餐盤中,腦袋與尾巴被切下來,身子被整整齊齊的剖成兩片,上面還撒了幾粒蔥花,淋上了幾道顏色鮮艷的醬汁。
鬼知道他從什么地方翻出來的調(diào)料!
這頭胖子還給自己的頸子上系了一塊手帕,充當(dāng)餐巾——這塊手帕原本放在沙發(fā)的扶手上,也不知多少人在屁股底下坐過。
此刻,他正左手持刀,右手拿叉,面目祥和,笑容滿面,準(zhǔn)備‘いただきます’itadakimasu。
“這個東西不能吃!”
鄭清費勁的把他從茶幾前拖起來,扔到沙發(fā)上,順便壓住在沙發(fā)上來回咕涌的張季信。
“我是要吃遍天下的男人!”
胖子嚎叫著,掙扎著,踉踉蹌蹌的站起身。
剛剛被他砸在身下的張季信也跟著,嗷的一聲跳了起來:
“破繭化蝶!我是要沖破枷鎖的男人!”
兩個醉鬼互相看了一眼,緊緊握住對方的手,熱淚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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