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書抖了抖,發(fā)出嘩啦啦的聲音,好像在滿意的笑著。
一股血脈相連的從手心蔓延至全身,鄭清福至心靈,深深呼了口氣,全身一松,緩緩落在了地上。
“不錯的裸書。”老人贊賞的點著頭:“沒有想象力的巫師,不是一個好巫師。想的細節(jié)越豐富,你這本法書的潛力就越大?!?br>
他招招手,將鄭清手中的法書喚了過去。
“有沒有什么忌諱?”老人拉開桌子上的抽屜,擺出一排剪、錘、錐、釘之類的工具,抬起眼皮,問道:“比如不能接觸銀?或者對桃木過敏?!?br>
“不知道?!编嵡鍝u搖頭。
“不知道!”老人皺起眉頭,隨即又舒展開來:“那就用黃銅吧。黃銅性情溫和,質(zhì)地也不錯。就我印象里,沒人對黃銅有忌諱?!?br>
他敲了敲手邊的工具箱,里面的銅片、銅釘、銅扣排著整齊的隊伍,跳到白色的法書上,在老人叮叮咚咚的錘子下安分的被拍扁砸圓,變成書釘、變成嵌腳、變成搭扣上的裝飾。
敲完書脊上最后一條銅線,老人放下手里的工具,拍了拍,吹了口氣。
“很好,很有潛力的小家伙,我都有點舍不得賣給你了?!崩先藢盈B的皺紋扭了扭,擠出一個不太成功的笑臉,把書遞給鄭清。
“你剛才從我身上掏走的那點黑色的東西是什么?!编嵡褰舆^書,腦子里仍舊有些亂糟糟的。他想起老人用咒語從自己胸口抽走的黑色墨滴,臉色有些發(f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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