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擺擺手,示意鄭清坐下。然后也沒有找新的同學(xué)站起身回答之前的問題,而是伸手抓起一支粉筆,順手丟到黑板上。
粉筆扭著身子,在黑板中央滑過,咯吱咯吱,留下一串龍飛鳳舞的大字。
“論魔咒的本質(zhì),以及魔法的魅力?!?br>
還是像一節(jié)哲學(xué)課,鄭清兩條胳膊老老實實搭在桌子上,身板兒筆直,盯著黑板上那支粉筆留下的痕跡,在心底默默吐槽了一句。
與他不同,旁邊的蕭大博士已經(jīng)攤開筆記本,手里抓著沾滿濃墨的毛筆,一副準(zhǔn)備就緒,隨時大抄特抄的姿勢。
瞥完蕭笑,鄭清眼睛下意識的向另一個方向轉(zhuǎn)了轉(zhuǎn),在教室的另一邊,吉普賽女巫正趴在一摞厚厚的書本后面,睡的正酣。這讓鄭清異常擔(dān)心,唯恐老姚抓著講桌上的粉筆擦丟下來。
唉,早知道應(yīng)該跟她坐在一起的,年輕男巫心底暗自琢磨著。
但這種事情他也只會想一想,作為兩個身處不同小圈子的男女巫師,尤其是鄭清還是自己小圈子的負(fù)責(zé)人,需要在正確的時候坐在正確的位置上。
這是巫師世界的一貫傳統(tǒ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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