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果!”女巫打了個響指,繼續(xù)說道:“具體而言,就是你不能走出學(xué)校守護(hù)陣法的籠罩范圍……諸如你在步行街開的某個小店鋪或者想跟朋友去流浪吧喝酒,這樣的事情也盡量少做?!?br>
“什么時候是合適的時機(jī)呢?會有人通知我嗎?”鄭清忍不住打斷蘇施君的話。他感覺自己仿佛被一根無形的繩索勒住了脖子,有點喘不過氣來:“為什么你們就不能干干脆脆的把事實告訴我呢?”
吳先生、蘇施君,甚至包括姚教授等等,他們似乎都知道關(guān)于自己的事情,而自己卻不知道。這種被蒙在鼓里的感覺非常糟糕。
非常糟糕。
“因為你太弱了?!碧K施君絲毫不避諱那些糟糕的形容詞,非常明確的指出:“你甚至連注冊巫師的程度都沒有……扛著一塊梅林勛章、一個大阿卡納的頭銜都已經(jīng)讓你精疲力盡,四處尋找?guī)褪?,那么更大的、更重的?zé)任呢?你覺得你現(xiàn)在能扛得起來嗎?”
一席話,令鄭清無言以對,立刻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我的符箓學(xué)還不錯?!背聊S久,他強(qiáng)笑著,想挽回一點顏面。
“確實不錯,”蘇施君點點頭,然后瞥了他一眼:“但也僅此而已。什么時候,你能夠不用符槍,一個咒語就把撒托古亞的后裔打爆,大約就有足夠的能力承擔(dān)起真相了。”
鄭清深深的嘆了口氣。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從蘇施君這里得到更多的信息了。
端起桌上的茶杯,將已經(jīng)有些涼意的茶水一口吞了下去,年輕的巫師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
“蒙特利亞教授。”他輕聲念叨著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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