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自己買的符槍嗎?”普利策女士追問道。
鄭清瞥了一眼小牌坊,最終硬邦邦回答道:“朋友送的?!?br>
“是姚院長嗎?”普利策女士迫不及待的說了一個令鄭清驚訝的名字。
“姚院長?不,不是他。”鄭清揚起眉毛,否認道:“院長是我的教授,我的符槍是其他朋友送的……但涉及朋友信息安全,我不能透露她的名字?!?br>
桌上的鈴鐺毫無反應(yīng)。
普利策女士似乎有些失望,繼續(xù)問道:“提及去年‘學(xué)院杯’新生賽,有消息稱宥罪獵隊,你們獵隊是叫這個名字對吧,有消息稱,宥罪獵隊在獵場作弊,召喚了超過限制的靈獸,對于這點你怎么看?”
“學(xué)院杯獵組委核查過,成績符合標(biāo)準(zhǔn)?!编嵡甯砂桶突卮鸬?。
“所以,這件事與學(xué)校的‘有關(guān)部門’沒有關(guān)系,對嗎?”普利策女士冷不丁問道。
鄭清輕吸了一口氣。
他有點被面前這位記者女士嚇住了,真的是什么都敢問,什么都敢查——在第一大學(xué)詢問‘有關(guān)部門’的事情,就像在大連造船廠詢問094或者002的進度,會被人查水表的。
“我在獵場的成績,跟‘有關(guān)部門’沒有關(guān)系?!彼罱K這樣回答了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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