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清揚起眉毛。
他覺得自己抓住了其中的奧妙。
“非常好,”普利策女士高興的看了一眼那個木頭小牌坊,然后抬頭看向年輕的公費生:“一個小玩意兒,確保我們彼此坦誠相待。”
鄭清有點不太高興——就算是協(xié)助三叉劍做調(diào)查,他們也沒有用類似的測謊設(shè)備,而且一直好言相待,這個記者是不是臉有點大?
雖然不高興,但他并沒有立刻拂袖而去。
一方面,接受采訪是安德魯拜托的事情,好歹也算打過幾次交道,鄭清覺得自己不太好這么坑他;另一方面,他很擔心自己直接甩臉走人后,這位記者女士會怎么寫接下來的報道。
‘魔杖的新任‘世界’目中無人’‘第一大學的學生素質(zhì)日漸下滑’‘搪塞與躲避,面對記者的追問,他在隱藏什么’諸如此類,屢見不鮮——所以,綜合考慮,鄭清覺得有些事情還是當面說清楚比較好。
即便如此,鄭清也需要讓對方知道自己的想法。
“這種東西,”他指了指那個小鈴鐺,面色不虞:“需要嗎?”
“這是正式專訪的流程,”普利策女士圓滑的解釋道:“包括第一大學的石慧副校長、三叉劍的羅伯特局長等在內(nèi),在接受專訪的時候,都會有這樣的安排?!?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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