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吉島上有許多蛙。
比如白嘴魚尾,叫聲仿佛鷂鷹,吃了它的肉可以治療白癬病的‘脩辟’;再比如頭上生角,頜有丹書,五月五日午時(shí)取之陰干,能辟百兵的‘鼓造’;還有身長兩米,口吐紅氣,卷鳥蟲蛇鼠為食,靜則化為紅巖的‘蝦蟇’,等等。
當(dāng)然,最常見的,還是那些黃綠皮膚、聒噪煩人、在水坑與沼澤間爬來爬去的兩棲動(dòng)物。以及伊勢尼養(yǎng)的那只能夠在半空攀爬,往來身影迅捷,被它拿來做信使的小蛙。
但任何一種都不能與鄭清眼前這只相提并論。
它蹲坐在河灣盡頭的礁石上,足足有五米高,寬嘴巨眼,大腹便便,渾身上下長滿了黑短的軟毛,在寒風(fēng)中緩緩拂動(dòng)。
事實(shí)上,用蛙來稱呼它是不準(zhǔn)確的——充其量,它只是具有蛙的某種特征——但從另一個(gè)角度,不論是它腹腔傳出的低鳴,還是疑似冬眠的特性,又讓它與蛙之間的距離近了點(diǎn)。
“站在原地,不要?jiǎng)訌棧 ?br>
蕭伯納老人嘴唇微動(dòng),聲音卻非常清晰的在兩位年輕巫師耳邊響起“撒托古亞的后裔喜靜不喜動(dòng),不論是它自己還是它的獵物……所以你們現(xiàn)在最好乖乖的站在原地不要?jiǎng)訌棥!?br>
撒托古亞的后裔,應(yīng)該就是那頭怪物的名字了。
原本打算悄悄摸回船艙的兩人聞言,不得不僵立在原地,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向數(shù)十米外那道高高聳立的身影。四下里一片安靜,就連掛在船頭叮鈴鈴作響的銅鈴鐺也沉默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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