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些時候,鄭清并沒有如約去d≈ap;k與同伴們碰面,而是飛了只紙鶴,告訴大家他臨時有事,要替青丘公館解析一些符箓。
至于住處,青丘公館已經(jīng)幫忙安排好了,等忙完之后就能回去。
對于具體住在什么地方、解析什么符箓、什么時候能忙完等信息,鄭清在紙鶴中語焉不詳——相反,在信中,他話里話外一個勁兒暗示自己并沒有住在公館里面。
他完全可以預(yù)料到,倘若他老老實實告訴其他人自己接下來兩個星期會住在青丘公館,恐怕后面一整個學(xué)期他都會不得安生。
第二天一早,天色還沒亮,鄭清就摸黑趕去了飛苑。
飛苑就是學(xué)生們做早課的地方。
鄭清的想法很簡單。
早上的飛苑,除了會做早課的人之外,不會有其他任何人出現(xiàn)。而在鄭清印象中,宥罪獵隊里,每天固定去飛苑的成員,除了他,就只有蕭笑了。
大部分時候,蕭笑都很冷靜。
這確保了他在見到鄭清之后不會大喊大叫,將鄭清與青丘公館有關(guān)系的事情嚷嚷的全天下都知道。然后鄭清就可以從蕭笑口中打探一下他們昨天開會聊了什么事情、以及他對鄭清與蘇施君的事情了解多少,有沒有明確證據(jù)等。
計劃很完美,但現(xiàn)實卻很殘酷——生活最喜歡在你確定的事情上打你一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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