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想到他與蘇施君的關(guān)系,想到蕭笑的那些猜測,他又有一些不確定了——就算在老姚面前告那位米爾頓公爵一狀又有什么用呢?難道學(xué)校還會將那位公爵大人押到他面前給他道歉嗎?只不過平白讓人鬧心罷了。
想到這里,他最終搖了搖頭,表示:“沒什么大事,都是一些誤會?!?br>
老姚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輕笑一聲。
“既然是誤會,那找機會解開就是了……有什么需要學(xué)校處理的,打個報告,不要怕麻煩?!闭f著,教授頓了頓,提起另外一樁事:“說到麻煩,我記得周五那天你說你有麻煩,處理的怎么樣了?”
“周五?”鄭清眨眨眼,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雖然周五距離現(xiàn)在才六七十個小時,但對于鄭清來說,仿佛已經(jīng)過了好幾個星期似的。老姚突然提及那天的事情,確實讓人有些措手不及。
“周五的時候,你給我飛鶴說眼睛不舒服……現(xiàn)在怎么樣了?”說著,老姚手指在講桌上點了點,沒見其他動作,幾條細長的藤蔓便從虛空探了出來,靈活的摘掉年輕公費生臉上那副大墨鏡。
墨鏡后,是一雙紅彤彤的眼睛。
鄭清又眨了眨眼睛,適應(yīng)了外面稍顯刺眼的光線,也反應(yīng)過來老姚說的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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