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議會從來不是鐵板一塊?!?br>
“正所謂‘黨內無黨,帝王思想;黨內無派,千奇百怪’,月下議會辣么大,幾百個血脈不同、形態(tài)各異的種族擠在一起開會,想讓它們從頭到尾都保持同樣的向心力,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br>
“議會,議會,就是談話、辯論、集會的地方……從根本上決定了那就是一個互相掣肘,互相妥協(xié)的機構??梢杂凶罡叩穆曇?,但不會是同一個聲音?!?br>
“我覺得,米爾頓公爵代表的,就是月下議會中試圖染指禁咒的激進派。而蘇大美女應該屬于比較和緩一些的保守派。所以她才會被第一大學邀請,來到學校主持一個實驗室……”
鄭清站在幾位伙伴面前,揮舞著胳膊,唾沫橫飛。
從外因到內因,從主觀意愿到客觀環(huán)境,從月下議會到第一大學,年輕的公費生將米爾頓公爵襲擊自己的理由掰開了揉碎了,分析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差一點連他自己都信了。更不要提旁邊聽他分析的張季信與辛胖子了。
也許只有蕭大博士會始終帶著批判的思維來看待鄭清的這番分析。
而且事實也恰恰如此。
在鄭清分析完,閉上嘴,拿起水杯打算歇口氣兒的時候,蕭大博士一句話,就嚇出了他一身冷汗。
“分析的很有道理……我懷疑,這僅僅是其中一部分借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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