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人?”他用一種探詢的目光看向鄭清。
“嗯吶,”鄭清勉強點點頭,隨即強調(diào)了一句:“熟鼠,不是熟人……它不是人?!?br>
“它也不是鼠吧,”蕭笑抱著胳膊,打量著白鼬腦袋上的那個小東西,如是說道。
鄭清愣了愣,最終怏怏不樂的說道:“我一直當它是老鼠來著……從前還給它起名字叫舒塔、大寶呢……哦,它現(xiàn)在的名字叫肥瑞,是‘自由’的意思。”
蕭大博士扶了扶眼鏡,顯然沒有聽懂肥瑞與自由之間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但這并不影響他用一種通俗易懂的方式來理解鄭清與那位鼠狼扛把子之間的關(guān)系:“也就是說,它以前是你的寵物?”
“誰是寵物?!你才是寵物!……還有,我不叫肥瑞!也不叫舒塔!也不叫大寶!叫我扛把子?。?!”
原本一直表現(xiàn)淡定的‘扛把子’聽到蕭笑的分析后,頓時在白鼬腦袋上跳了腳:“我只是暫時借住在他們家!借住!懂嗎?難道你會把借住在你家的朋友當成寵物嗎?”
“我不跟老鼠交朋友,謝謝。”蕭笑彬彬有禮的回答道。
“都說了,我不是老鼠!我恨老鼠!恨那些喜歡四處打洞、成天躲在下水道里窸窸窣窣的家伙!”肥瑞用小爪子捧著自己的肥臉,一副抓狂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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