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場風暴的中心,都有一個風暴眼。”
“狂風裹挾著巨浪,鋪天蓋地、氣勢恢宏,但卻始終圍繞著這顆眼而行。相對應的,風暴眼也是整個風暴中最平靜的地帶?!?br>
“而現(xiàn)在,我們就處于一場風暴之中。”
琥珀雙手攏在袖子里,蹲在墻角的一個鼠籠前,喃喃著,輕聲說道。
他的聲音很低,以至于箕坐一旁的安德魯·泰勒湊著耳朵都沒聽全他說了些什么。泰勒家的小少爺深處粗短的手指,掏了掏耳朵,身子前傾,試著把耳朵湊的更近了一些。
“你剛剛說啥?什么風暴、什么平靜?”他的嗓門有點大,引得店里其他人紛紛側(cè)目。
琥珀默默的瞥了自家隊長一眼,沒有吱聲。
在誤會解除之后,三叉劍的安德魯專員并沒有久留,很快便告辭離去。而銜尾蛇獵隊的一眾來客則興致勃勃的參觀起了宥罪諸人開的這爿小店。
安德魯徑直去了店后的倉庫,說是找那頭魚人聊聊天;朱利安則向蕭笑咨詢開店需要的手續(xù)與流程,看上去似乎他也對在步行街做點小生意很感興趣;還有歐米伽,像只猴子一樣追著店里那群貓咪,捉住、放掉、再捉住、再放點,惹得一群貓攆在他身后四處亂躥,唬的籠子里的老鼠們驚慌失措,吱哇亂叫。
唯有占卜師琥珀性子安靜,默默的選了個角落,蹲坐在那里自顧自玩起了算籌。
鄭清在坐柜的時候,忍不住多瞅了這位穿著黃袍子的占卜師幾眼。因為琥珀選擇的那個角落恰好是穿衣老鼠們之前打過洞的地方——雖然隨著那些老鼠暫時的離開,那口幽深的老鼠洞也消失不見了,但這并不代表鄭清可以對那個角落視而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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