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有?。 ?br>
聽到鄭清的質(zhì)疑,蕭笑面無表情的瞅了他一眼,哼道:“你只是戴了副墨鏡而已,難道是真的瞎了嗎?蔣玉在旁邊站了這么長時間,你連個招呼都不打一聲,還是不是一個班的同學(xué)了!”
鄭清終于意識到自己的失禮之處,尷尬的抬起頭,扶了扶臉上的墨鏡,不安的看向站在不遠(yuǎn)處的女巫。雖然隔著黑乎乎的墨鏡鏡片看的不甚清楚,但他仍舊能夠分辨出女巫臉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由臉膛一熱。
“我不是瞎……只是覺得大家都很熟悉,不用特意招呼了。”年輕的公費(fèi)生摸了摸鼻尖,小聲嘟囔著,似乎這樣做能夠給他增添幾分勇氣似的。
末了,他還辯解的補(bǔ)充了一句:“而且,瞎也不算病吧……”
“瞎確實(shí)不算病,”辛胖子斜著眼,落井下石的補(bǔ)充道:“畢竟生病了還有的治,而你已經(jīng)沒治了?!?br>
這話又陰又狠,聽的鄭清牙疼。
蔣玉笑瞇瞇的站在一邊,打了個圓場:“不要緊,不要緊,都是熟人,用不著這么客氣,而且他不是最近眼神不太好么,你們就不要對他要求太高了……”
鄭清聽著女巫的話,開始還連連點(diǎn)頭,但越聽越不對味。
還沒等他回過神,蔣玉便施施然向前走了幾步,來到公費(fèi)生身邊,順手翻了翻他面前的工具書,語氣輕快的問道:“你在看什么,看的那么認(rèn)真?”
隨著她說話的聲音,一股清新的香氣迎面撲來,令人心曠神怡。與伊蓮娜身上馥郁的芬芳不同,蔣玉身上的香氣非常清淡——如果把伊蓮娜比作一朵妍麗的玫瑰,那么蔣玉就是一枝安靜的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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