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一只藍貓湊到啤酒罐前,就著漏風的嘴,用吸管吸吸溜溜的啜吸著罐子里殘余的啤酒,直喝的雙眼泛紅,站在那里搖搖晃晃。
當然,宥罪獵隊‘絕大部分’獵手們現(xiàn)在的注意力都不在這些貓咪身上。
對于他們來說,那只穿衣服的小老鼠顯然更具有吸引力。
之所以說絕大部分,是因為張大長老的注意力稍稍有些與眾不同。
與其他人相反,他只是瞟了幾眼地上那只半死不活的小老鼠,卻將絕大部分注意力落在了負傷歸來的挪威森林貓身上:“嘖嘖……看不出來,你的部下還蠻能干的嘛!”
與鄭清第一次見到的模樣不同,剛剛歸來的森林貓渾身上下帶了許多傷口。渾圓的耳尖上出現(xiàn)了一個小豁口,似乎是被老鼠咬了一口,咬掉了一小塊;橘黃色的杏眼下,掛了幾道深刻的傷痕,正透過它厚實的皮毛慢慢滲出鮮紅的血液;更不要提它那一身漂亮的長毛,仿佛被人拿火燎過似的,露出斑斑點點的枯痕,看上去格外凄慘。
鄭清完全無法想象一只貓需要經(jīng)歷什么,才能在抓老鼠的時候被傷成這樣!
“太勇敢了,太厲害了,太盡職了?!睆埣拘刨潎@著,伸出手輕輕拂過森林貓的脊背,連聲夸贊著:“如果不是家里人反對,我也一定會養(yǎng)一只這樣的大貓!”
許是聽懂了張季信的夸獎,森林貓一改之前暴躁的小脾氣,驕傲的抬起下巴,彎曲的小胡須幾乎快要翹到天上去了。
“我也要看,我也要看!!”林果不知什么時候爬到了黑山羊背上,正越過紅臉膛男巫的腦袋,蹦蹦跳跳的嚷嚷著:“我還沒見過穿衣服的老鼠呢!”
“你自己抓只老鼠給他穿上衣服不就行了嘛!”黑貓嘆口氣,完全無法理解小男巫那股強烈的好奇心——他倒是已經(jīng)忘了自己第一次見到穿衣服的老鼠時那股好奇勁兒——他瞅了瞅圈外那些沒心沒肺,仍在玩鬧兒的貓們,然后又看了一眼腦袋翹到天上去的森林貓,最終低下頭,伸出爪子,拍了拍蕭笑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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