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后,我一定會寫一份報告?!?br>
“掛到流浪吧的交易平臺上?!?br>
“名字就叫‘第一大學(xué)新生賽全攻略警告后來的學(xué)弟學(xué)妹們!’……然后把學(xué)校這點亂七八糟的事情全抖出來,肯定能大賺一筆。”
鄭清一邊嘟囔著,一邊抓起漂浮在旁邊的那支黑色羽毛筆,在羊皮紙卷的末尾流暢的簽好了自己的名字。
一溜金紅色的火光順著筆尖流淌而出,在羊皮紙上蝕刻出黑褐色的印記。
名字簽好后,一層清光浮現(xiàn)在羊皮紙上,把托馬斯的面孔映照的格外清晰。
“好主意,但我不建議你這么做?!蹦贻p的助教先生抬手將羊皮紙契約塞到蕭笑鼻子底下,轉(zhuǎn)頭看向鄭清,笑嘻嘻的補充道:“一般而言,想象出來的主意都很蠢……而學(xué)校則沒有你想象的那么蠢?!?br>
“你以為《貝塔鎮(zhèn)郵報》那些四處鉆營的新聞記者,為什么每天都老老實實的參加校工委外事辦的新聞發(fā)布會,而不是去使用某些非常規(guī)手段?”
“或者你以為呆在布吉島上的流浪吧,什么東西都敢賣?”
聽到這兩句反問,鄭清頓時蔫兒了。
所謂形勢比人強,拳大為王,在布吉島上,拳頭最大的只有第一大學(xué)。即便是流浪巫師,也只能打著擦邊球,大部分時間都老老實實的呆在那間狹小吵鬧的酒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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