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巫師嘟嘟囔囔著,顛三倒四的對面前的老虎解釋著。
虎妖仍舊沒有開口,只是隨意的甩了甩尾巴,將它斜后方的那頭死牛妖腦袋抽了個粉碎。鮮紅的妖血夾雜著腦漿,仿佛雨點般砸在了草地上,勾勒出一幅后現代主義的抽象畫卷。
年輕巫師立刻停止了絮叨,乖巧的閉上了嘴巴。
但枯坐在原地又顯得有些太無聊,于是他順手揪起旁邊的一株黃茅草,將茅草的嫩莖一圈一圈的繞在自己的指頭上。
繞啊,繞啊。
他的目光在虎妖周圍徘徊著,繞來繞去,很快便落在了那個腦袋被砸碎的牛妖尸體上。
青黑色的粗大牛角斜斜的插在草地間,上面濺滿了星星點點的紅白之物,牛角根還掛著幾片殘破的顱骨碎片。
一顆牛妖眼珠子僥幸逃過一劫,此刻正安靜的躺在牛角下面的陰影中,用呆滯的眼神盯著不遠處的年輕巫師。
“太浪費了?!?br>
鄭清在心底想著,揣測著那顆眼珠子或者牛角如果在流浪吧寄賣能賺多少金豆子。
然后,他終于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他是一名獵手,是宥罪獵隊的隊長,是帶領獵隊在這個陌生獵場掙扎活命的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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