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我也是!”南開似乎找到知音,眉飛色舞的補(bǔ)充道:“我以前也是,被家里的老頭子趕到山上練拳腳,十幾年都沒怎么下山,一直以為這個世界上最邪惡的存在是那群天天用松塔砸我的猴子……來到學(xué)校才發(fā)現(xiàn),跟臨鐘湖里那些魚人比,山上的猴子都像吃齋念佛的得道高僧了!”
這番話頓時把大家都逗樂了。
除了站在南開身后的那個瘦小女巫。
她的懷里抱著一只純白色的雪貂——這種皮毛非常罕見——正專心致志的撥弄小貂的爪子,自娛自樂。雪貂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一切,懶洋洋的掛在女巫胳膊上,圓圓的耳朵不時抖一抖,表示自己還活著。
“這是我堂妹,南澗?!彼坪踝⒁獾洁嵡宓哪抗?,南開非常熱情的把自家妹子向前推了推:“性格稍微有點內(nèi)向,但很可愛的!”
說著,他的手指在耳邊劃了劃,用嘴型悄無聲息的向鄭清說了句什么。
鄭清眨眨眼,微微張開嘴——他很想說,他們兩人應(yīng)該還沒有這種默契,但又不好意思這么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出來。
不過南澗幫他解決了這個麻煩。
“他是想告訴你,我是個聾子?!蹦蠞颈硨χ祥_,頭也沒抬的向鄭清解釋著。她的聲線很纖細(xì),也許因為失聰?shù)木壒剩曇袈燥@失真,但這絲毫不影響她同樣開朗的語氣——也許對于南家人來說,開朗屬于一種家族性格?
“絕對沒有!完全不是這個樣子!”南開立刻蹦到南澗面前,用力揮著手,強(qiáng)調(diào)道:“我是想告訴他,說話要清晰,否則別人聽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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