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塊龜甲被燒的稀碎,蕭大博士嘴里翻來覆去也只有這幾句話,直把辛胖子聽的撓頭不止。
“能不能說人話!”胖子一邊收拾著手邊的藥劑試管,一邊焦躁的叫道:“易教授在課堂上從來沒給過這么神神叨叨的答案……而且,這里是獵場,又不是算命館,需要你燒龜甲嗎?你的羅盤呢?!”
“我只是想在卜算之前做好心理準(zhǔn)備……畢竟今天已經(jīng)很倒霉了。”蕭笑丟下龜甲,熄滅靈火,拍了拍手上的黑灰,慢吞吞的說道:“而且,如果我有易教授的水平,還會跟你組一個獵隊?卜之不吉,筮之吉,兇吉宜忌原本就是占卜中最復(fù)雜晦澀的一部分?!?br>
“不需要看兇吉,我只想知道現(xiàn)在周圍的情況。”鄭清明智的放棄了那些不可能有明確結(jié)論的占卜內(nèi)容,把目標(biāo)放在了更簡單、清晰的部分上。
“這也正是我想說的……但在那之前,我還想強調(diào)一下?!笔捫Σ恢獜哪睦锩鲆桓椴?,一邊小心的撥弄著地上那塊被燒的黑黃的龜甲,一邊指著上面裂開的紋路分析道:“你們可以看到,龜甲中線裂痕深刻,邊緣還有多條虛實不定的裂紋,互相交錯,卜狀明顯……這意味著我們會有很多麻煩?!?br>
“毫無疑問。”辛胖子嗤笑了一聲。
蕭笑沒有理會他,而是抬頭看向鄭清:“我記得安德魯·泰勒在賽前曾經(jīng)要求跟我們結(jié)盟,我覺得現(xiàn)在是一個不錯的機會?!?br>
“安德魯?那頭小狼崽子?”胖子又忍不住叫道:“他可是開場就得罪獵委會的人了,況且,想想他以前做過的那些事情吧……跟他結(jié)盟真不是個聰明的想法?!?br>
“現(xiàn)在獵場屬于那位木偶殿下了!”蕭笑強調(diào)著,又看了鄭清一眼。
“我只想知道我們現(xiàn)在周圍的情況。”鄭清回避了博士的問題,而是攤開手,強調(diào)了一下自己的要求。
蕭笑嘆口氣,翻開他的筆記本,露出幾大頁密密麻麻的公式與計算過程,然后塞到了公費生的鼻子底下:“剛剛我就已經(jīng)算完了?!?br>
“學(xué)校時間,下午兩點二十七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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