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清想到店里那只黃花貍趁先生不在的時候,偷偷從櫥柜拿小魚干吃的場景,忍不住笑了一下,繼而又止住了笑。
“您現在就要走嗎?”雖然知道先生會離開,但鄭清心底卻油然而起一股不舍之情。
入校兩個月來,他雖然表現的滿不在乎,但心底卻一直有點惴惴不安。說不出是惶恐,還是思念,亦或是什么別的感受。
“要走了?!眳窍壬c點頭,抬頭掃了一眼小禮堂的天花板,補充道:“雖然事情發(fā)生的有點倉促,但終究不是什么壞事,應該不會有太大影響……”
后面的聲音越來越低,漸低至不可聞。
“什么?”鄭清聽著后面的話語越來越模糊,忍不住追問道:“什么影響?”
吳先生住了口,頓了幾秒鐘,伸出手指,指了指小禮堂的天花板。
“你該進去了。”他最后說道:“這里來了一些不速之客,你還是快點回自己身體里,想辦法通知一下學校的教授們吧……如果事不可為,那就好好琢磨怎么保住自己的小命。記住,不管遇到什么情況,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事情?!?br>
說罷,他伸手一推。
鄭清還沒來得及問清楚到底是什么不速之客,便感到腳下一滑,一頭栽進一側黑黢黢不見底的深淵里。
當他重新睜開眼,賽前檢查已經開始幾分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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