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張季信大為不忿。
“聽這意思,你也寫了?”張大長老轉過身,嘲笑的看著胖子:“我很懷疑你到底能寫出什么東西……”
辛胖子靠著墻壁,抬起眼皮,眼睛從手中的報紙上挪開,若無其事的哼道:“檢討自然要深刻……所以我寫了一萬字多一點。當然,對于一個立志成為金牌記者的男人來說,一萬字的稿子都屬于基本功……”
張季信原本就泛紅的臉膛頓時變成了紫色。
他看胖子的表情仿佛昨天遇到柵欄妖精時的表情,一副想用大口袋罩在他腦袋上的沖動。
“總之,寫份檢討也不會讓大家的境況變的更壞……這是一個不錯的改進辦法,我建議你也寫一份,下課后讓唐頓統(tǒng)一交給老姚?!编嵡鍎窳藦埓箝L老一句后,抬腿從課桌下踢了胖子一腳:“報紙借我看看……輿論有沒有爆炸?報紙上都是怎么評價昨天那件事的?學校那些大巫師們有沒有發(fā)表什么最新的意見?”
胖子皺著眉,把桌子上放著的一份《貝塔鎮(zhèn)郵報》遞到鄭清手中。
他的語氣也顯得有些迷惑。
“這正是我奇怪的地方,”這位校報記者撓著頭,一副無法理解的模樣:“沒有報道……校外的報紙雜志里沒有任何關于九有學院與阿爾法學院之間群體性事件的報道……只有《布吉島時報》在一篇呼吁巫師界全面清理魔法害蟲的文章中,稍稍提了句‘第一大學一號獵場昨天下午因為柵欄妖精發(fā)生小規(guī)模騷亂,迫使觀眾提前離場’……但這與實際情況差別也太大了吧!”
鄭清一把抓過那份厚鼓囊囊的報紙,飛快的翻著。
頭版,不是有關昨天事故的文章;消息通訊,也沒有昨天兩個學院打架的事情;獵賽消息,倒是有校獵會最后一場循環(huán)賽的簡單點評,但其中的內(nèi)容基本都是關于戰(zhàn)術與獵手的討論,完全沒有觀賽者們的空間。
如果是在昨天之前,身為宥罪獵隊的隊長,年輕的公費生也許會耐下性子,認真一下這些比賽的評論,甚至可能還會做點筆記。
但是今天,他完全沒有這份心情。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