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弄疼你了?”
顧慈被嚇了一跳,他停下了動(dòng)作,關(guān)切的捧起肖辭璟的臉,卻見他紅唇微張,漆黑的瞳孔不自覺的上翻,怎么看也不是疼痛難忍的樣子,反倒像是被捅到了有感覺的騷處。意識(shí)到了這一點(diǎn)后,他連忙趁熱打鐵的又照著那一小塊軟肉橫沖直撞了幾下,果然惹得肖辭璟再也控制不住,崩潰的哭叫出了聲。
“啊啊啊啊...慢...慢點(diǎn)......那里不行...........”
他毫無形象的哀求著,被發(fā)膠固定著的額發(fā)垂落了下來,層疊的穴肉本能的收絞,原本被疼軟了的性器高高翹起。顧慈操紅了眼,沒有理會(huì)他的求饒,打樁般又連續(xù)狠操了幾十下,直搗的肖辭璟逼水飛濺,將身下的床單弄濕了一大片。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顧慈再一次刮過敏感處,直直捅向?qū)m頸的軟肉時(shí),肖辭璟忽然抽搐了一下,緊接著,顧慈便感受到有幾大股滾燙的熱液澆在了龜頭上。
他本能的低下頭去查看肖辭璟的情況,只見他不知什么時(shí)候射了滿床,濃白的精液打濕了小腹,有一些甚至還粘在了二人的連接處。他的眼仁因?yàn)檫^度高潮變得有些失焦,鮮紅的軟舌吐在唇角,無力咽下的口水混合著淚水糊滿了下巴。
而就在剛才,他被干的用逼穴潮噴了。
翌日一早,肖辭璟醒來時(shí),顧慈仍沉沉睡著。
昨天的整場(chǎng)晚宴,顧慈一直忙于各種社交,過程中還貼心的幫他擋了不少酒。
要知道,婚禮開始前,他剛上了六個(gè)小時(shí)班,開了兩場(chǎng)股東大會(huì),完全把自己活成了一個(gè)連軸轉(zhuǎn)的陀螺??粗约艺煞蜓劢堑臑跚?,肖辭璟有些心疼,他小心的從顧慈懷里鉆了出來,替他重新掖好了被子,并沒有叫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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