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道，「……您知道什麼？」

        「我什麼都知道?！?br>
        男人往後靠上椅背，身T因?yàn)槿彳浀牟馁|(zhì)而微微下陷。十指交錯(cuò)，將腳踝翹在另一腳的膝蓋上，給人不容忽視的距離感。

        「我知道你給他套房住、載他上下課，我也知道，你拼命完成工作是為了提早回去找他。所以我只好繼續(xù)加派工作給你，讓你有家歸不得?！?br>
        「你怎麼──……」

        「我還知道他父母的工作，他弟妹的狀況?！鼓腥薵起嘴角，「我甚至知道他妹妹正在住院，明天可以出院?！?br>
        張震霖相當(dāng)錯(cuò)愕，「你這樣是犯罪！」

        「犯罪？」男人微笑，「那是什麼？」

        張震霖震驚，話全卡在喉頭。

        「真是沒長(zhǎng)進(jìn)，還是裝傻？你跟著我做事，難道不知道自己在法律邊緣走過幾次？還在意這個(gè)？」

        這句話無從否認(rèn)，只是他沒想到父親已經(jīng)徹底視法律為無物了。不……這幾年下來，所剩不多的罪惡感也會(huì)被磨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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