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有可能保佑你的不是觀音大士,而是隔壁老王,不過這不重要。
只有這種至純的物什對于神靈來說才有意義,這種金珂用人間的話來說,在神界就是【無可b擬的y通貨】,是暢通無阻什么都能買到的神兵利器,而這至純至真的信念在現(xiàn)在躁動的人世中更是難得,就是文殊菩薩這種級別的每個月也不過收到百十顆,陸安明現(xiàn)在卻有整整一如意袋,幾十萬顆。
他怎么能不惶恐。
不過...這些繞心事都要排在他去見那人之后。
陸安明肩后的長發(fā)被理順束起,淡藍sE的絲帶貼著發(fā)根扎了個小結(jié),悠長的尾端貼著他寬松的華服飄擺,云霧繚繞之間,那山水潑墨般的溫柔眉目朦朧著,掩住了身形。下界正是夜時,沒多久,他緩緩降在棟高層的窗前,迎著朗夜舒明的月光在反光玻璃上整理好才拉開一邊的紗窗飄進屋中,雙足輕踩在那家地板上。
空無的x膛中早已沒了心臟,可取以代之滴答的流水聲卻變得湍急起來,無論來見她多少次,總是會緊張。
陸安明悄悄邁步,無聲推開通往另間臥室的門,身后拖地的袍服發(fā)出簌簌的窸窣,在地板上滑過。臥室中的電腦在暗處發(fā)著微光,電腦桌前的姑娘窩在椅子里戴著耳機,鼠標不時輕點,噠噠的聲音在夜中格外刺耳,視線專注。
該怎么說呢,有些嫉妒。
他帶著些不易察覺的賭氣成分緩慢靠過去,一手摘下她的耳機一手掩住她的雙眸,垂下頭薄唇輕觸她額頭。
“...阿筍,夜里少用眼?!?br>
“啊——”闌筍被嚇得渾身一抖,雙手條件反S抓住他的手掌?!跋?、先生...?”疑問顫巍巍的,聲音軟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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