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了又射,到最后已經(jīng)射不出任何東西,玉莖漲紫挺立著,隨裴龍的頂弄輕輕搖晃,偶爾甩出一點稀薄的濁液。后穴倒是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泌出豐沛的淫液,濕透了身下的被褥,伊澈努力吸著氣,用盡全身力氣死命絞緊甬道,試圖逼出對方的高潮,好讓這場仿佛無窮無盡的性事能夠終止。
“唔!好緊!”猛然絞纏上來的肉壁好像活過來了一般,宛如一張張貪婪的小嘴一下下啜吸著敏感的龜頭,洶涌襲來的快感逼得裴龍發(fā)出一聲悶哼,再也顧不得許多,陡然加快的挺進的速度。胡亂親吻著姣好的頸脖,雙手在滑膩的肌膚上四處撫摸,他的喘息聲也隨著越來越快的頂弄變得急促又沉重,“快,快到了!澈兒,再夾緊些!唔!好舒服??!要到了!”
“啊——??!”激射而出的精液有力噴灑在敏感至極的肉壁上,一股,又一股,讓伊澈生出仿佛被灼傷一般的錯覺,不由自主跟著顫抖起來。久久射不出東西的玉莖涌出連綿不絕的熱流,他知道自己被弄得失禁了,羞得死死抓住被褥,緊緊閉上雙眼,后穴卻不受意識的控制,再一次吹出大量的淫水。
“澈兒……”緊摟著伊澈享受完酣暢淋漓的高潮,裴龍在情欲支配下一片混亂的大腦逐漸冷靜下來,方驚覺自己對素來珍視的心上人做了多么過分的事,心中升起強烈的罪惡感。忙不迭退出仍在抽搐的甬道,撐起身體小心翼翼朝伊澈看去,只見他雙眸緊閉,被汗水浸透的發(fā)絲散亂貼在臉上,眼尾泛紅,極是狼狽,一時也不知該如何開口,只剩下逃走的沖動。
也知道選擇逃避不對,裴龍極力忍著,伸手理了理凌亂的褐發(fā)。見伊澈還是閉著眼一動不動,他心慌到不行,只得嚅囁道:“對不起……澈兒,你,你別生氣……要不,我讓裴鳳來陪你吧……”
被連續(xù)不斷的高潮抽光了體力,身體倦怠欲死,伊澈聞言雖知裴龍誤會了,卻也提不起精神去解釋。不久之后,耳畔傳來一聲低低的冷哼,他努力掀開眼皮看了看布滿邪氣笑意的俊美面孔,苦笑了一下,輕聲道:“我累得很,沒力氣哄你了,讓我歇歇吧?!?br>
渾身充滿了饜足的愉悅感,裴鳳沒有去計較自己到底是不是被冷落了,只伸手往伊澈臀間探去。摸到濕漉漉的穴口腫了一圈,散發(fā)著高熱,他皺了下眉,意味不明的哼笑道:“看來,那家伙沒我想象的那么君子嘛……瞧瞧,這里都被他弄得腫成什么樣子了?”說罷俯身,把癱軟的身體摟入懷中,他放柔語氣問道:“還好嗎?他是不是猴急得弄痛你了?”
歇息片刻后已恢復了一點力氣,伊澈搖搖頭,輕喘道:“你們本為一體,又何必事事與他計較?”
“那又如何?誰讓他背著我干了見不得人的事?”輕哼一聲表示并不接受伊澈的勸解,裴鳳伸手捏住小巧的下頜迫使他睜眼看向自己,直勾勾盯著難掩倦意的藍眸,沉聲道:“說,在你心里,我跟他到底誰更重要?”
明白自己不說個所以然出來,是沒辦法好好休息的,伊澈無奈嘆了口氣,抬手摸了摸寫滿計較的俊臉,微微彎起唇角,“你們在我心里一樣重要,滿意了嗎?”
“那不行,今天你必須在我們之間分出個高下來。”捉住在頰上輕撫的手指,送到唇邊不輕不重咬了一口,裴鳳望著微微蹙起的眉,蠻橫說道:“別忘了,當初是你來招惹我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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