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認知讓舒瑤終于松了口氣,隨之而來的是虛脫般的疲憊。
溫聿銘輕輕扶著她到走廊上的休息區(qū)長椅坐下。
“還好嗎?”他低聲問,溫暖的掌心覆蓋在她冰涼的手背上。
舒瑤沒有回答,只是怔怔地看著監(jiān)護室的方向,眼淚涌了出來、順著臉頰滾落,一滴接一滴。
溫聿銘有些手足無措。他認識舒瑤大半年,從未見她哭過。
“瑤瑤,沒事的?!彼孔镜匕参浚琧H0U出紙巾輕輕擦拭她的眼淚,“醫(yī)生不是說手術(shù)很成功嗎?會好起來的。”
舒瑤緘聲流淚,那雙漂亮微挑的杏眼此刻紅得嚇人。
溫聿銘知道舒瑤有個雙胞胎哥哥,但她幾乎不提起,剛開始他還以為他們關(guān)系不好。
現(xiàn)在看來,應該不是。
他的喉結(jié)滾了滾,將舒瑤輕輕攬入懷中,讓她把頭靠在自己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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