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這樣,她才能保護自己不受傷害,已然傷痕累累的心是不堪任何一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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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天氣稍微轉暖了一些,三兩麻雀紛紛躍下枝頭,吱吱喳喳的叫著。
孟蓮瞧上好天氣,披上罩袍就往院里走,梅香依舊,從不遠處便可望見一襲似火的銀白袍子立在那兒,倒也沒多見怪,只是依然故我的走了過去。
嚴玄傲正坐在院里的一處石桌旁,手里輕執(zhí)翠綠玉笛,聽見身後踩雪的吱轆聲,輕輕笑了笑。
孟蓮走到石桌旁,拍去石椅上的雪積,坐了下去。
北風凜凜吹來,幾片梅花花瓣隨風落了一地,兩人皆無言語,只是靜靜的望著眼前的落花片片。
「我娘生前很喜歡梅花?!?br>
靜默了一陣,嚴玄傲開口說道,手指微曲,輕輕敲擊著桌面,發(fā)出玉器共振的嗡嗡聲,語氣自然的像是今早的事沒發(fā)生過一樣。
孟蓮收回視線,瞥了他一眼,沒有回話,只是淡淡的看著他摩娑玉笛的手。
「我們嚴家是個家道中落的貴族,當年先帝在位之時,外戚試圖g預政權,先帝一怒之下便削去他們整個家族的爵位,下令他們的子孫世世代代入不得朝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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